“吐纳时要意守丹田,不是盯着鼻孔。”白老头用手指点了点书页,“而且这心法太糙,练久了会把经脉堵成泥沟。”
狗剩听得一愣一愣的:“那、那正确的咋练?”
白老头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过了半晌才睁开眼:“记不清了。但我知道,真正的吐纳要跟着天地走,就像……”
他指着窗外随风摇摆的谷子,“风往哪吹,气就往哪走。”
“跟着风走?”狗剩学着他的样子闭眼,对着院子里的谷子猛吸一口气,结果吸进一鼻子灰,呛得直咳嗽。
“不是这么练的。”白老头无奈地摇头,抬手对着院中的谷堆轻轻一拂。
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些散落的谷粒突然自己蹦起来,像被无形的手捡起来,规规矩矩地落进谷仓里。
狗剩看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这是啥法术?收谷神技?”
“不过是御物术的皮毛。”白老头收回手,脸色有些发白,“我现在灵力不足,只能做到这样。”
这时,院门外传来喧哗声,夹杂着王二婶的大嗓门:“狗剩他爹,你就让那老先生出来呗!咱也不贪多,让俺家猪下窝金猪崽就行!”
狗剩他爹的声音带着无奈:“二婶,那就是个落难的老头,哪会啥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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