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老头摸了摸下巴,目光扫过柴房,最后落在墙角的破锄头杆上,“好像……需要个东西踩着?”
话音刚落,他抬手对着锄头杆虚虚一抓。那根磨得发亮的木头突然离地半尺,晃晃悠悠地飘到狗剩面前。
狗剩吓得往后蹦,锄头杆“啪”地砸在他脚背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看,”白老头一本正经,“飞不起来,力气还是不够。”
这时,柴房外传来他娘的脚步声,伴随着粗嗓门:“狗剩!死娃子又跟那老骗子鬼混啥?赶紧出来晒谷子!早饭还没吃就偷懒,想挨揍是不是!”
狗剩慌忙把锄头杆踢到柴堆后面,对着白老头比了个“嘘”的手势,掀帘子出去时正好撞见他娘叉着腰站在院里。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视线越过狗剩往柴房里瞟,鼻子还使劲嗅了嗅。
“啥味儿?啥东西糊了?你俩昨晚在柴房玩火了?”
“没、没有!”狗剩慌忙摆手,“是……是白老头昨晚睡觉打呼噜,把枕头烧了!”
柴房里传来“噗”的一声,像是有人被呛到了。
他娘狐疑地盯着柴房门帘,突然压低声音:
“我跟你说,那老头来路不明,你少跟他瞎混。昨儿王二婶来说,她家鸡下了个带花纹的蛋,非说是那老头搞的鬼,让你爹去问问能不能让她家猪也多下俩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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