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佣人中大多都是已婚人士,一定能看出端倪。
这些床单和沙发垫湿的甚至能够拧出水来,就算是想藏也没办法藏。
祁衍嘴里叼着烟,单手搂过江沛玉的腰,让她在自己腿上坐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很难捕捉到的温情,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捏了捏:“Winnie,骗人的话鼻子会变长哦。”
她有些心虚:“我没有骗人,你本来...就是哥哥。”
没撒谎?那刚刚是谁撅着屁股在床上喊爸爸。
他显然心情很好,狠狠地发泄了几次,垃圾桶内的橡胶套都快堆满了。
也就没有继续逗她。
取下裹满湿发的干发帽,替她擦了擦:“怎么不吹干了再出来。”
江沛玉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稍微恢复了点体力,支撑她洗完澡。
她如此狼狈,罪魁祸首却看不出一点异常来。仿佛他不是江沛玉几次昏死过去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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