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颜见到了温泽,想起了最近宥儿的事情,对着温泽道:“书院将咱们家宥儿写的诗送了过来,宥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作诗很有灵气。这般优秀的孩子,你真的对他不管不问吗?”
温泽虽然糊涂,但是也不至于连一首诗的好坏都看不出来,当他把这篇诗读完的时候,倒是真吃惊了。五六岁的孩子能作出这种水平的诗,绝对不凡。
温泽立刻正色起来,对着徐颜问道:“这真是咱们儿子作的?”
徐颜调笑似的看了他一眼,“可不是,咱们家宥儿聪慧,哪个夫子不喜欢他?”
温泽拿着诗看了好几遍,最后伏案大笑:“妙啊,这么好的诗,真是难为他能写出来了。”
至于在母亲膝下长大的霖儿,如今还没到读书写字的年纪,不过也能看出一二。霖儿性子敦厚,资质平庸,倒是真不像他温泽的孩子。这么一想,温泽的心就偏了。
徐颜见他跟自己一条心,继续引诱道:“你只有这两个孩子,公公跟婆婆偏心,难不成你也偏心?你既然把家业交给霖儿,那就应该多给宥儿一些田产傍身,将来你才能享他的福不是?”
温泽轻摇手中的扇子,到底没有说话,但这就是一种默认了。
次日,到了温宥归家的日子,侯府的马车一早就备着了,杨夫人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温霖也乖巧的坐在座位上,等哥哥回来。
温霖的脸型圆润可爱,笑起来还有甜甜的梨涡,因为府中没有同龄的玩伴,温霖最常做的就是带着下人去姑姑家看弟弟。
“祖母,弟弟长得很可爱,我喜欢弟弟。”
温霖很快将面前的蛋羹吃完,杨夫人一边给他擦嘴一边笑道:“这有什么,你若是喜欢弟弟,等弟弟长大了,你们就一处玩。祖母这就让人在院子里扎上秋千,你不是早就想要了?”
刚提起外孙,温禾就抱着孩子过来了。这几日温屿藏在宫里,身旁没有人作伴,所以温禾便经常带着孩子去看他。只有边军大捷之后,温屿才能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是难为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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