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手背上的青筋突出,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生吞活剥了,“闭嘴!我不是你爹,快滚!”
谢长宁将温禾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一个错眼,温禾就会消失。
刚刚情绪失控后,谢长宁突然冷静了下来,从前的阿奴早已经死了,他是谢长宁,表哥给他弄的身份是不会有人能查出来的。
谢长宁眼眸微眯,绽放出凌厉的光芒,“你是徐颜带进来的?想要污蔑朝廷命官?如果你不怕进昭狱,就接着宣扬这件事吧!”
徐颜没想到谢长宁对这母子二人半点不留情面,在她眼中,谢长宁接二人回府是迟早的事,谢长宁可以对杨青青无情,但是不会对杨天宝无情。
见着谢长宁的态度如此强硬,今日他们便是留在这里也讨不了好处了,而这件事情已经传的人尽皆知,想必温禾这几日是不会好过的了。
徐颜带着杨青青母子俩走了,离开之后,谢长宁浑身上下散发着绝望的气息,他的心防逐渐崩塌,“你都知道了,你也嫌弃我脏是不是?”
他跟杨青青的孽缘还要从五年前说起,那时候他刚刚学有所成,幻想着考上功名,就可以离开这里。
他名义上虽是杨青青的童养夫,实则活得连府中最低等的下人还不如。杨青青虽然没有主动欺负他,但是旁人欺负他,她从来都是不管的。那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人能为他说上一句话啊!
随着年岁渐长,他的这张脸越发出彩,入了杨青青的眼,杨青青才开始对他好起来。
可是这么多年,谢长宁早就看透了这些人,他在梦中都恨不得杀了这些人。
在杨府的那些年,挨打已经成了最平凡的事情,上行下效,他全身的筋骨似乎都被打断过。每当他奄奄一息的时候,那些人又会带大夫来给他治病。
他的饭菜永远都是别人吃剩的,甚至杨府的管家曾将他的食物倒在狗碗之中,如果他不想饿死,就要跟狗争抢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