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山脚下就分开了,毕竟每一棵树上就剩了零星几个果子。温禾就在山脚下打果子,一共十来颗,温禾没花多久就打下来了。温禾刚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就与背着背篓的谢怀宇迎面相遇。
谢怀宇将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让温禾坐,温禾也没有拒绝。
“当初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谢怀宇有些哽咽的问道。
本以为温禾会假装不知道,没想到她这次却爽快的承认了,“我知道,我说过把孩子送走我们就商量日子结婚,可是你不愿意不是吗?”
她的面容宛如月光下的湖水,平静而温柔,跟他说话的语气也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者,她希望他能接受现实,可是那怎么可能?
而且温禾真的过得那么好吗?前些日子谢林的母亲住院,他在医院看见温禾了,谢林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她流产了。为什么流产?在谢怀宇记忆中大部分女人流产不是被打的就是被累的,这一切与齐晏那个狗憎人嫌的家伙脱不了关系!
当初是他不对,他总是一厢情愿,以为温禾能跟孩子好好相处,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会让别人收养两个孩子。
但是温禾的话语中哪有半分对他的喜欢,结婚这几个月谢怀宇满脑子都是他的禾儿,但温禾呢?怕是迫不及待的甩开他吧。
“禾儿,你还不说实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是不是因为齐晏?”
谢怀宇的眼睛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时刻向齐晏的方向投射着愤怒而醋意勃发的目光。
温禾清寒的眸子泛着寒冷,她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私事,“齐晏对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齐晏再怎么样也是我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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