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江澈一个小小的营官。
现在跳出去,怕不是要被燕王府那群饿狼生吞活剥。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营地里的篝火都点起来了,朱高煦还是没个影子。
江澈的心,开始往下沉。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按理说,朱高煦拿着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人头去见燕王。
那是大功一件,早就该敲锣打鼓地回来了。
怎么会拖到天黑?
“江头,”
周悍凑了过来,脸上没了白天的兴奋,只剩下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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