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参军的事,我自有分寸。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也是我江澈自愿的,跟这场交易无关!”
一番话说得又急又重,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曾琴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呆呆地躺在被子里。
原来……他不是嫌弃自己。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涌上心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了许久,她才默默地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低着头,逃也似的跑出了江澈的茅屋。
江澈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重重地躺回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江澈刚起床,就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一阵嚣张的叫骂声。
“徐大牛!你个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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