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攻心。
果然！
林默看向李凤时，李凤已经浑身颤抖，双眼婆娑了。
很明显，张厚才一番话说进了他的心里。
他是一个穷小子。
为了逆天改命努力学习法学，但这一行竞争激烈，时常输掉官司。
直到陆霄招录了他，为他制定了娘炮人设恶心对手，他可以说是战无不胜。
很快就登上了九霄律所的主力位置。
但长期的伪装扮演，心理不出问题是不可能的。
他受不了了，每次找陆霄谈论这个问题，陆霄搪塞了过去，不解决他的精神问题。
因为人设原因，他在律所内只会被人暗地里嘲笑，他也愈发的孤独，没有人安慰和体谅，他的精神问题更加严重，时常感觉抑郁寂寞，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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