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筱是被腕间的热意烫醒的。
晨光透过老院的破窗棂漏进来,她迷迷糊糊想翻个身,却被腕上的星纹灼得一颤。
那纹路不再是淡青色,此刻正泛着蜜色的光,像有团小火苗在皮肤下跳动。
她撑起上半身,目光扫过壁画——那幅褪了色的古画表面,不知何时浮起一行墨字,笔画清瘦如竹枝:“穜稑可活,待水。”
心跳在耳中擂鼓。
她踉跄着扑到壁画前,指尖几乎要贴上墙面。
这是壁画第一次主动传递信息!
从前都是她送东西过去,顾昭写了纸条谢她,可现在……她喉头发紧,突然想起昨夜星纹渗光时听见的布谷鸟鸣,想起雁门的灰雀停在老槐树上——或许是救的人多了,壁画的灵韵醒了?
“穜稑”是耐旱的黍子,顾昭之前说过,雁门百姓靠这个活命。
可“待水”——她猛地掀开炕头的旧木箱,翻出父亲留下的地下水文图。
那是地质勘探队二十年前给老院做测绘时留的,标着地下暗河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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