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车。”赵五郎抹了把脸上的汗,“可百姓要是知道狼群......”
“烧狼粪。”顾昭打断他,“让阿大带二十个士兵去田埂西边点火,烟往东边飘。再让阿二带民壮把靠近荒坡的穄子苗移栽到暗渠旁——就说要给苗儿挪个阴凉地儿。”他摸了摸腰间的狼皮囊,里面装着苏筱筱前两日传的驱寒药粉,“莫要让百姓看出慌乱。”
“将军,您这是......”
“他们已经饿怕了。”顾昭望着远处正在拔草的孩童,声音放得极轻,“我不能让他们再怕一次。”
此刻的苏筱筱正蹲在仓库角落拆防狼喷雾。
金属罐在她掌心发烫,她用钳子敲开喷嘴,将里面的辣椒素粉末倒进密封袋,指尖被呛得发红。
壁画的灼痛感从手腕窜到心口,她突然想起昨夜摸到的温度——那不是顾昭的呼吸,是他藏在心底的焦虑。
“原来如此。”她对着空气轻声说,像是说给两千年外的人听,“你藏起危机,我藏起担忧,我们都怕对方失望。”
她重新整理物资清单:驱狼药粉占三十公斤,麻绳二十公斤,种子压缩到四十公斤,盐包减到十公斤——剩下的二十公斤,全换成止血药。
最后看了眼手机上的转账记录,十万块只剩三千,她咬了咬唇,把最后一点钱转给了卖麻绳的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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