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是仗着顾家,翻脸不认人,她是对所有人,包括您,包括我,都已经失望。”
回想起不久前,林亦棠曾似笑非笑的问她。
“怎么样才能偿还你们这些年的恩情啊?”
“如果我和顾景淮离婚行不行?这样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林知桃介绍给他了?”
原来,那天她真的是认真的。
澜水别墅。
林亦棠回家后没有哭,没有难过,因为她真的醉的太厉害了。
大概是这次银婚宴,林如柏和徐静文把珍藏了十多年的意大利阿玛罗尼都搬了出来。
从前她的酒量在两杯,这次宴会她起码喝了一瓶多,后劲儿上来,就连张姨煮的醒酒汤也无济于事。
她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回到家,喝了醒酒汤后就昏天黑地的吐,吐到肚子里已经空了,她才脚步虚浮的躺到了床上。
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意识混混沌沌,头晕目眩,整个人像是沉进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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