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淮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被冻住。
林亦棠继续在他心口插上最后一刀,“顾景淮,那天你为什么没有亲自来?是忙着和林知桃跳舞吗?”
顾景淮缓缓站起身,双眸血红,想说话,嗓子却好像被水泥堵住。
其实林亦棠一巴掌甩过来的时候,他就有几分信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的张了张口,嗓音带着几分回避的执拗,
“特意调换了车牌,刚好就碰上你打车?然后把你拖到那里,动了你就放你走?林亦棠,承认那个人是你请来气我的很难吗?”
脑子嗡的一下,好像所有的气血一瞬间都涌上了头顶,连带着手臂都微微发麻。
林亦棠总算知道气极反笑是什么滋味。
是啊,她就知道说出来没人信的。
如果说是激情犯罪,就不会特意套牌作案。
如果是早有预谋,又只图打她一顿拿走她的钻戒和身上八千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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