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棠却想起流产那天她拨出的那通电话。
姐夫,轻一点……
虽然她知道在医院顾景淮也不太可能和林知桃发生什么,况且她都疼成那样了。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不讲道理的滋生发芽,直到长出长长的藤蔓,将她整个人缠绕的无法呼吸。
要怎么回到原点呢。
回不去了。
在车上枯坐了一个小时,停车场很黑,很静。
最要命的是,顾景淮走的很急,忘了锁车。
一旦有男人经过停车场附近,林亦棠就会本能的警惕和防备,被害妄想症般幻想对方对突然潜过来拉开车门把她绑走。
凌晨一点,她终于忍无可忍,在手机上叫了辆回家的车。
虽然很没骨气,但经过昨夜酒店的敲门事件,她现在觉得最安全也容得下她的地方,也只剩她和顾景淮的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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