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孤独的、虚无的。
所幸，他还有最珍视的人，内心不会被虚无所吞没。
赵九庭想要立刻见到苏清黎，抱一抱她，让自己回归真实。
……
“九庭，不要离开！”
三尸神抓住了他的手臂，死缠烂打般，不肯让他回到现实。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苏清黎，我只是她的替代品。”
“五千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祂的眼泪止不住，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多余。
“这些年，我总是会幻想，你也许喜欢我，哪怕那么一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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