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三死一残,周正入了牡丹卫,至今渺无音讯,而他苏策却已经成为北军军主。
一直以来,苏策越来越沉默,太多的人刚刚熟悉,下一次见就不是原来模样,许多人再也见不到。
战争,苏策很讨厌。
无定河边多少枯骨,难道还要让罗斯的镜面河变成下一条无定河。
“为什么是我?”二皇子赵载校看着苏策,苏策身上的悲伤,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君王的手段不能染上腌臜味道!”苏策接手侦骑剑部后,知道了很多隐秘,而且太子的手段,苏策一直以来都看不惯!
君王可以用权惩人,用势压人,这是阳谋,争不过,比不过,服气。但是太子善于谋略,苏策永远忘不了东宫那日自戕的旅贲郎,大好男儿,没有战死沙场,却死于阴谋之下。
“真要如此吗?”二皇子赵载校听到官道旁的树林里有马嘶声,只有芽孢的树木挡不住武器上的寒光。
“三皇子找过我,我没理,不过四皇子倒是有些厉害啊,这刚出他的地界就这么迫不接待了吗?茶是好茶,慢饮!”苏策对于树林中的伏兵显得并不是特别在意。
侦骑剑部连牡丹内卫都摸不清底数,更何况是依靠江南士族的四皇子。
苏策冲着不远处的罗阳点了点头,罗阳大喊了一声:“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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