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器嘿嘿一笑,从袖中拿出来一把金尺,看了一言,拍了拍脑袋:“老喽,老喽,拿错了,嗯应该是这把!”
看着闻器从另一只子掏出来一把金尺,赵钰民四十多岁的人,猛地跳了起来,面露惊恐:“朕都四十多了,闻器你不要欺人太甚,莫拿先皇金尺,朕是九五至尊,你这是欺君!欺君!”
赵钰民大声呼喊起来,欺君之罪,诛一族,夷三族。
只是闻器却把赵钰民的置于耳旁,右手攥着金尺,用金尺拍打着金尺,忽然留出寂寥悲苦的表情,一双老目涌出泪水:“圣人都四十多了,今日手拿金尺,与十五六岁的钰民太子秉烛夜谈仿佛就在昨日,人老了,糊涂咯!”
说完话,闻器没有和赵钰民行礼告退,佝偻着身子,弯着腰转身就要离开。
看着眼前闻器老迈的背影,赵钰民眼眶一热,当年自己身在东宫之时,四旬的闻器身为太子少师。
多少个夜晚,从先贤典故到为政之道,从民间小事到治国方略,两人秉烛夜谈,抵足而睡。
转眼间,自己早已经到了当年闻器的年纪,而闻器也已经是年过七旬的老翁了。
“少师!”赵钰民快步走到闻器身前拦住闻器,喊了一声二十几年的称呼。
闻器看着赵钰民没有说话,一双老目诉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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