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想到与昨日最后一批武备一同到达的文书,那是蜀王赵载校给他的一封文书。
“此战,当断己生路,待孤领兵至,孤要西川血可乘舟!”
没有计策,也没有指点,只是这封文书却让苏策知道,那位益州城的大乾亲王心中已经被逼到了绝经,否则他算无遗策的赵载校不会用这么绝望的语气
一地一城的得失并不会让大乾人心疼,因为像茂州这样的小城,大乾有成百上千座。
何为死地!
断己生路,方可断敌生路。
苏策看完文书,只是默默的合上文书,冲着益州方向说了一个字:“诺!”
兵,要听命!
将,要听令!
局势的恶劣,已经超出了苏策的想象,苏策想过逃离,但是折冲府的两年时间,以及在长安城北的家人,让苏策不愿也不敢去想逃离的事情
勋贵聚长安,大军出征,勋贵为将帅,其家人便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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