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凿阵!哈哈哈……呃”
看到敌阵中的敌军端着弩,童袭大笑着催着战马前冲。
敌军的军阵没有没抛射的箭雨扰乱,没有缝隙让他们在阵。
但是童袭却大笑着往前冲,身后的骑兵也随着童袭一头扎进满是镜面大铠的敌阵。
没有缝隙凿阵,那么他童袭就是骑兵的箭头,冲锋前就把自己捆在童袭在战马冲到敌阵中前,就没有了呼吸,满身都是弩箭,幸好童袭给战马马头,身前挂了两块松木板,带着水气的松木板拦住了射杀战马的弩箭,让战马有机会冲击敌阵。
只是战马侧面和后面却在长矛短剑的攻击下,瞬间出现手掌那般长的伤口,战马的血液因为冲锋流速变快,血管一划开,血液如同泼水一般染红了镜面大铠。
从太阳落山,到第二天早上,公爵利沃夫根本没有睡着觉,那些疯狂的大乾轻骑兵干着他们不擅长的事情。
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冲阵。
这些疯狂冲阵的大乾骑兵让公爵利沃夫一闭眼都是两年前罗斯军阵被破时候的场面。
第二天当九胡人和两支骑士团到来的时候,公爵利沃夫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回到帐篷睡觉了。
这次十万九胡天狼骑在前,中央是公爵利沃夫的十四万近卫军,两支骑士团走在最后面。
外围都是骑兵,这下公爵利沃夫就可以睡得着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