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金虎符放在怀里,戴上兜率,苏策伸着隔壁,李常将苏策的厚横刀绑在腰间,苏府在李常的管理下多了很多规矩,比如披甲这件事情,李常不允许其他人接手。
同时,这也是一种无言的仪式,披甲意味着之后一段苏策不在苏庄的时间,作为管家的李常将会守好苏家。
真正的信任是什么,敢把家小托付,当苏策上马的那一刻,在渭水旁停靠了一艘船,苏家护院全放在了苏庄地界旁巡视,一旦有变,李常便会将苏家老小带上船顺流而下。
长安是个搏命的地方,见不到刀光,却总是有人,人头落地。
苏策催着战马离开苏庄,苏庄的庄户们没有如出征时那样呼喊,只是默默的看着苏策离开,长安城脚下的人总是对于长安的空气很敏感。
苏策快到长安城的时候,姜澜带着五百骑旅贲军早已等候多时。
苏策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情,三月剩下的时间里面,姜澜深夜来过两次,显然苏策和姜澜已经有了谋划。
这次太子被三相削了脸面,最丢人的不是太子,而是皇家,而皇家的脸面就是勋贵的脸面,说不上同仇敌忾,但是憋着一肚子气倒是真的。
留给苏策可操纵的空间有限,但是苏策却不能不作为。
“将军!”姜澜坐在马上冲着骑马而来的苏策大喊一声。
“人齐了?”苏策扫了一眼姜澜身后的旅贲军,粗略一数,有六队,三百骑,苏策卸任后,三千旅贲军方分为六率,每率五百人,而苏策东宫左率的职官被姜澜接任,眼前的这些旅贲军就是姜澜手里东宫左卫率的兵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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