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惜命不惜命,从军后,谁也不愿意看着别人立功,而自己只能跟着马车运运粮草辎重。
从内地来的文官,也是府兵出身,但是大腹便便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是折冲府练了两年的健壮府兵。
索性一切忍一忍就过去了,等把土坯房盖好,百姓的耕地开垦完毕,自己就能去北边了。
“戍主,回程的辎重队刚刚带来消息,在戍堡北二十里杀了一小群狼,应该是被咱们赶过去的,被辎重队顺手解决了,您看咱们?”一个骑兵骑马找到苏策带来了一个消息。这是一个年轻的骑兵,嘴上长着绒毛,还是个娃子。
虽然苏策也刚刚十九,但是这并不妨碍苏策把部下当做孩子。
十八九岁的年纪,放到苏策上一世,刚刚高中毕业上大学的年纪,但在这一世身上已经承担起了戍边卫国的重任。
“行,我知道了,柳河,你骑马先回,把狼肉全炖了,这些天兄弟们在外面跑的腿都细了。”苏策抹了抹自己的下巴,胡茬子已经冒了上来,胡子这个玩意,真是越刮越多。
“戍主,都炖了吃不完呀!”柳河调皮的说道,苏策对他们很好,来到戍堡没有缺过肉吃,苏策每两天都会带一伍人去外面打猎,每次回来都会带着鹿,野牛,狼,獾,兔子,野雉……这些草原灌木林里的猎物回来。
苏策用手里用来打草惊蛇的棍子敲了一下柳河的大腿,没用力,笑着骂道:“一帮子吃货,老子啥时候缺了你们的肉吃了,多余的是给外面开垦的百姓们吃的。”
柳河也不恼,憨憨一笑,翻身上马:“得,您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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