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这几天一直在无定河的北方上演,黑甲骑兵不是别人,正是安北军。
大乾视九胡为敌,九胡视大乾为狼。
没有谁的立场是错的,也没有谁的做法是正义的,一切都是为了土地和生存。
大乾以武立国,这个武说的就是府兵,大乾所有的军队都可以说自己是府兵,这是出身,边军,禁军这些是职名。
折冲府的设立,让大乾的军队有源源不断的兵员,为了维持折冲府的存在,大乾每一年都在对外扩张,目的就是为了土地。
都护府的每一次迁动,都意味着大乾又增加了几州土地。
屯军变成了村落,都护府的城池变成州府,县城。
就像是一匹战马冲锋,停下意味着死亡。
苏策这些天有些忧郁,北边的血腥味似乎飘到了圆丘戍,看着手里兰儿亲笔写下的家书中,自己的姑娘问着什么日子可以回家,老母说北地苦寒,要穿暖衣服,老父说最近官府把流民和囚犯们集中了起来,似乎是要移民填边。
苏策看完信,想着这些天从圆丘戍经过的友军,听他们说,安北军,守捉郎的骑兵都往北方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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