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练揉了揉太阳穴。
这俩是派来折磨他的吧？
等到他们结束练车，天已经快黑了。
顾宁宁靠在白之语的肩膀上：“白之语，我的右脚还酸啊，你呢？”
白之语扶住她：“宁宁，你第一天练，是这样的，下次来就好多了。”
顾宁宁说：“没想到这开车还是个力气活。”
白之语笑：“那不然呢，若是开车那么简单，司机怎么能靠这个养家糊口呢？”
白之语又问白彦舟：“阿哥，你感觉怎么样？”
白彦舟：“还行。”
穆峋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学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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