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苏杳喃喃自语。
“奴婢听闻姑娘怀孕后,思来想去,只有可能是那次奴婢去崇仁堂找陈大夫开药,中间荷包被人偷了……”
“那日陈大夫眼神躲闪,奴婢就该察觉的……可他说是换了个滋补方子……”
春桃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自责。
苏杳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她能怪谁呢?
在这深宅大院里,在陆怀瑾那如影随形的掌控下,谁又能逃脱他的眼睛?爱尚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幼稚可笑的闹剧,是他随意摆弄的棋子。
“我睡了多久?”
“三日了,姑娘。”
春桃急忙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道,“你可别乱动,你摔倒了,还见了红,如今胎像不稳。大夫给你施了针,这才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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