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的动作顿了顿,手指颤巍巍地去解衣领。
常嬷嬷冷哼一声,“脱那么快,真不知羞。”
苏杳看着常嬷嬷手持银针,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针刺进体内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苏杳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开来。
常嬷嬷不喜欢眼前的女子,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生的极好。
整个调理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当一切终于结束时,苏杳已经浑身湿透。
汗水顺着额间滚落,她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惹人疼惜。
常嬷嬷将针灸收了起来。
陆怀瑾这才进屋,将大氅裹住苏杳,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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