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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两名汉子和李牧告了个假,在村中借了一架骡车,拉着粮米和肉食便踏上了回家探亲的路上。
象牙镇。
晨雾未散,湿冷空气里飘着柴火与露水的气味。
苗婆子佝偻着身子,蹲在水井旁,枯瘦手指在木盆中里搓洗着褪色旧衣。
篱笆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汉子大步跨了进来,粗布短褂下鼓胀的肌肉随着步伐一抖一抖。
“苗婆子,欠我的一两二银子,到底啥时候还?”他嗓音粗粝,像是砂纸磨过石头。
老妇人浑身一颤,慌忙在围裙上擦着手站起来,指节因常年浆洗而泛着不自然的青白。
“他二叔啊……”她声音发虚,“今年地里没收成,我又犯了咳疾,您看能不能……再宽限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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