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武馆弟子犯了罪,不知道大老爷能不能······”
“休言休言。”
在吴敬仲的张罗下,酒楼里再次觥筹交错,人声鼎沸起来。
出了酒楼。
安昕就见不远处,两个差役抬着担架。
担架上是一个被布从头到脚蒙住的人形轮廓。
想来就是老汉的女儿了。
走到担架跟前,安昕轻轻掀起白布,就见一张乌青的脸。
因为上吊的原因,眼球突出,舌头掉在外面。
本是二八年华的女孩,原先或许是一张姣好的容貌,此时却已经变得狰狞可怖。
在老汉嚎啕哭声中,安昕不忍再看,将白布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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