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楼乡,蒲家村。
瑟瑟寒风吹着雪,卷走屋上三重茅。
床上布衾冷似铁,飞雪入窗扑脸庞。
一家三口挤在床上,缩成一团,意图抱团取暖,渴望度过这两天的寒潮。
“娘,爹爹啥时候能回来呀,弟弟都快要饿死了。”
四岁的女儿听着弟弟的肚子不停咕咕叫,抬起头来望着她娘。
她的小脸冻得青紫,耳朵上生出水泡,这是明显冻伤的症状。
她同样肚子里没有货,一阵阵绞的难受。
但她知道自己是个赔钱货,所以不敢说自己饿,只能借着弟弟的名义来问。
“是呀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
两岁多的儿子,口齿还有点不伶俐,但钻出铁衾的脑袋上,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却透露着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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