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他没说,在这王朝周期表的末期,往往会出现不少风云人物搅动这百姓之水,便是将水势疏导,将“活不下去”的情绪转化为“抗争”的力量,从而把这百姓之水蒸腾起来,妄图腾云驾雾直上云端。
张良听得脸色连连变化,显然是真的听到脑子里去了。
安昕让他消化了一下,才再次说道:“你既已不期望于举业,我便安排你进吏房锻炼一番。同时,给你在吏房独立一个宣传司,由你负责挑选一些背景简单,又擅长公文、评书、戏曲、故事创作的书吏组建。
同时,宣传司要把县里的‘文艺工作者’管起来,不论是茶楼酒楼说书的,青楼瓦肆唱曲的,庙会戏台唱戏的,都给他们登记管理。
也去收购一两个戏班子,以后进行公益演出、送戏下乡,也可以丰富百姓贫乏的精神需求嘛。”
作为知县,在六房的框架下内设一个“科室”还是说了能算的,只是科室没有相应的编制罢了。
但张良有了这个头衔,也能被称呼一声“张大使”了。
张良听着、记着,默默的点着头。
跟在县尊的身边久了,一些个新词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觉得县尊真是一个不世出的大家,蹦出的新词往往既达意又达理,又常常能从经典中寻到这些词汇的蛛丝马迹,让人一听便懂,一思便明。
这说明县尊的经义,已经学到了精髓,有了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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