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仓看到了土匪那焦黄的大板牙,那如蜈蚣一般狰狞的刀疤,那丑陋又狰狞可怖的狞笑,那对于生命毫不在意的戏谑而狠毒的眼神。
“架盾!”
随着班长一声令下,身前的战友举起了藤牌。这由坚韧的藤条编制成盾,又经过桐油浸泡过的藤牌格外结实,挡住了土匪的大刀。
旁边战友,也是同乡的铁牛,紧握着丈五狼筅横扫。
狼筅主干由竹子制成,前面竹子削成乱刺,保留竹枝,又捆扎大量细小刀片,张牙舞爪的朝土匪的脸横扫一通,只要被扫到脸上,立即就变成鲜血淋漓的血葫芦。
一下就打乱了土匪的密集掩杀的阵势,气势也一下弱了下来。
“攒刺!”
陈满仓听到队长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将手里的长枪于盾牌间隙中刺了出去。
“噗嗤!”
手下触感和平常刺木桩时候不太一样。
顺着枪杆看去,刚刚还满脸狰狞的大板牙,此刻正抓着枪杆,嘴里吐出血来,双眼眼白也充血变红,再不复方才的戏谑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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