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吟,人声近,古道穷山乌云,回首无来处。
伊水流,洛水流,流过铜川不见头,前路点点愁。
······
几日都是阴雨天,今天忽然停了雨,太阳在厚厚的云层里穿行,时隐时现。
吴北多山,兼且连日下雨,本就难走的山道,更加泥泞难行。
铜山险峻,左侧岩崖,右侧峭壁,数十年前,当地官员为了打通道路,连接南北,发动百姓,硬生生从山壁之间,凿出一条山路来,名为铜山栈道。
“咕咕~咕咕~”
天空飞过的斑鸠,随性的拉了一坨儿屎,随风飘送落在了安昕的鼻头。
安昕用袖口抹掉了鼻尖上的鸟屎,无语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飞走的破鸟。
“翻过这座山,就该到铜山驿了吧?”
安昕身着青色长衫,背着迷彩登山包,腰间还挂着一根登山绳,手里握着一根甩棍,脚底黑靴黏了一层又一层的厚泥,一步一步越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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