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人皮上蝌蚪一般的文字很玄妙,每一个看似都长得差不多,却细看又不一样,就像每一只蝌蚪都在找不一样的妈妈。
他誊写着誊写,竟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段云硬着头皮把这人皮上的蝌蚪文抄了下来,因为睡意来袭,初始的严谨,一比一复刻的标准已逐渐降低,后面只是依葫芦画瓢,也不管画得精不精准了,有点像就行。
做完这些后,段云发现终于可以不用带这下人的人皮了。
于是去到了后院,把它埋在了那棵被剑气穿过好几次的老树下,就回屋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很沉,可是他总是梦见蝌蚪找妈妈。
各式各样的小蝌蚪,红的、白的、黑的、蓝的、黄的,去找五花八门的妈妈.
在段云梦见蝌蚪的时候,红楼长老红影也正在忙着找蝌蚪。
白日丧女之痛,让她一双眼睛一直处于没有眼白的状态,一片漆黑。
她的身下,屋子里第五个男人已翻了白眼,身体在极速消瘦干瘪,如放了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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