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成笑了笑：“第一，十年前，我实力不足，动他容易，但必然会牵扯到别人的蛋糕，就会引来反噬。”
“第二，这十年，我需要李振远在这个位置，可以帮我牵制一批人。相比较其他人，李振远，更可控一些。”
“第三嘛，就是我很清楚，哪怕我动了李振远，终究还是会有别人来取代李振远的位置，这个事情，我压根解决不了。”
陈学文：“可你现在……”
马天成平静道：“现在，我已经不需要顾虑太多了。”
陈学文顿时闭上嘴，马天成时日无多，这个时候，的确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一些事情了。
马天成：“这批人贩子的事情，也是同样的道理。”
“牵扯太多，我不能随意出手。”
陈学文眉头紧皱：“所以，马爷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
马天成笑了笑：“恰恰相反。”
陈学文一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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