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凝看着白七鱼有些奇怪：“你以前来过这家咖啡店？”
白七鱼想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跟朋友来过，之前的时候，我在东饮市还开过纺织厂呢。”
这倒是让任凝很是惊奇：“你还开过纺织厂？那怎么不开了，是破产了？”
白七鱼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就是赚钱太慢了，不如我当小白脸赚的快。”
任凝无语，究竟是多不要脸，才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种话。
随后两人商量着供应商的事情。
任凝家里是做这个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不少东西：
“太大的供应商我们就不用想了，我们现在量太小，价格上压不下来。太小供应商的质量也参差不齐，没办法保证，只能是找中不出溜的。”
白七鱼听着有些昏昏欲睡。
当初他之所以不开公司了，不就是不想听这些吗？
现在又让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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