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是鉴宝师啊！就连他们都看出来了，这玩意是一眼假啊！
甚至，都可能是从哪个地摊淘回来的。
两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钟雏这会儿急得头皮发麻，连忙上前赔笑：“凌总，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员工，有些培训还没跟上，就是您刚才那件瓷器，可能是假的。”
这话一出，凌弦棠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如果凌弦棠笑着的话，那可能是生气，也可能是不生气。
但如果不笑了，那肯定是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七鱼都承认了，他说爱自己一辈子是真的，你出来说是假的？
凌弦棠眯眼看着钟雏：“哦？我手里的是假的，难道我摔得这个是真的不成？”
钟雏一下子被噎住了。
你猜的还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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