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秦正:“此事我怎么不知?”
秦正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您当然不知。”秦蒹葭苦笑一声,道:“因为直到三月后您才经商回来,叔叔在您面前说我顽皮贪玩,你便信了他的话,教训我应该多听长辈的话,要与家人兄弟和睦,不许多生事端。”
“当时的我,很听您的话。”
“所以我照做了,秦朗欺我,我很少还手,二叔罚我,我便受着,逢年过节,便是您回来了,我也不敢与您说……”
秦业扭头看向秦正,眼中含有愠怒,沉声道:“竟还有这等事,你放心,过往种种,我以后定会补偿你,秦朗还对你做过什么?你如实道来!”
“不必了。”
秦蒹葭走出几步,回头面对秦业,下跪伏地,重重磕了六个响头。
“父亲养育之恩,不孝女此生难忘,必定涌泉相报。”
“只是这一次,我不想再听爹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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