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蒹葭死死低着头,拳头攥紧,指甲嵌入血肉而不自知。
许长卿没有回头地走了。
“哼,走……走得好!”秦正心里乐得开花,大声道:“大哥你不知道,这个赘婿嚣张跋扈,实在是留不得!”
“蒹葭你也是,刚才眼看着那小子在气你爹,怎么也不替你爹多说两句,他大病初愈,怎么受得了这个气?”
“无碍……”
秦业嘴里喘着粗气,道:“蒹葭脸皮薄,这个恶人我来当便是,只要能看到她与林玄成亲,幸福一生,我便知足了。”
“爹。”
秦蒹葭死死地低着脑袋,攥紧裙子,手臂微微颤抖,清冷开口:
“你可记得我六岁那年的生辰?”
秦业笑了笑,“爹爹老了,记不得那么多事情了。”
“没关系,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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