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话语声盖过了众人。
“我听说是有人昨天在县令面前出尽了风头,让李恩出了丑,才连累得我们集体被李恩报复的吧。”
“昨日让李典史吃砚台时那么威风,怎么连累了大家时,却又一言不发了?”
此话一出。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许长卿。
吃砚台一事,在整个巡城司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昨日传到右房这时,还一个个拍手叫着痛快,可今日一被连累便都不乐意了,纷纷朝许长卿投来愤恨的目光。
邓炜阴沉沉地看着众人,“这事我也有份,怎么,你们还要造反不成?”
“捕头,你是不是太偏心了一些?”
那捕快不依不饶:“我妈教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许长卿有本事一个人把那只妖给收了。”
“否则休怪我等在大街小巷上传传,说秦家的赘婿啊,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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