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比今日的雪还要清冷几分。
“刚才你说，小婵犯了错，所以你要教训她？”
刘主管毫不犹豫地答：“没错。”
许长卿又问：“属下犯了错，你这个主管可也有责任？”
“当然。”
这次，刘主管迟疑了片刻，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那我问你。”
许长卿再向前一步，眼神冰冷，一字一顿地道：
“我作为蒹葭的丈夫，教训你这个犯错的主管，可也是分内之事？”
“没错……嗯？”
刘管家本能地回答，可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肥肉晃了晃，神情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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