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加啤的,脑袋不炸才怪。
喜闻乐见。
第二天上午除了极少数个别人,比如陈军这种酒量惊人的特殊体质,还能按时起床出早操吃早饭。
其他绝大部分的连队主官,基本都在床上起不来。
脑袋炸得晕晕乎乎,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起床洗漱完之后过了好一会,后脑勺都像是被干了一圈似的,又沉又重还带着阵阵的坠痛。
难怪团长要在下午开会,感情他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不愧是部队老江湖!
……
下午两点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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