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自己还要靠这些蒙古亲戚们拥戴,才能在立稳脚跟,于是眼看喇特纳锡地郡王好似威猛的挥鞭子,但实际上没打到几个人之后,永瑢就只能出来打圆场了。
打,哼!你打你娘的打,你要真想打,不会让侍卫来打?
“郡王,郡王,且给本监国一个面子,此事闹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永瑢赶紧出口劝阻。
喇特纳锡地趁机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还是摆出气呼呼的样子说道:“好在有六阿哥为你们求情,不然本王把你们活活打死算了。”
永瑢自称监国,但喇特纳锡地郡王却只称他为六阿哥,这让永瑢的心里,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因为不止他跑出来了,他的第十一弟永瑆也跑到镶黄旗察哈尔的地盘上去了。
且永瑆和在关中的永璇还是一母胞弟,怎么看这两兄弟也比他一个已经过继出去的皇子有前途。
果然,打人的表演过去之后,喇特纳锡地郡王看着永瑢,有些过于急切的问道:
“如今汉人又打了回来,大清和我们昔日的大元一样退回了草原,不知道六阿哥准备怎么办?”
永瑢强忍着不爽,慢悠悠的回答道:“自古以来,不管是大元还是大清,亦或是大金、鲜卑等,都是起自东道而强于西。
如今更是如此,西道不但人烟稀少,地也多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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