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蒋家可是组织丁壮参与过围攻钟祥的,如此大罪,你还想回天门,还想能参加科举?”
“所以要立功。”蔣祥墀看了大伯一眼,“许州城中有数万北逃的湖北豪绅,也算是朝廷的心腹之患。
我打开城门放兴唐军进城捉住他们,有此功劳,混个既往不咎,应该不难。”
大伯突然讥讽的一笑,“科举,你是想自己科举吧,我蒋氏从顺治年间就迁到天门,四代人努力才有这家业,你一个人回去科举,就想再兴蒋家,痴人说梦!”
蔣祥墀霍然站了起来,“我自己不行,还有我儿子,儿子不行还有我孙子,可蒋氏要是继续跟着大伯你走,恐怕大家就都别要有儿子孙子了。”
说着,蔣祥墀看着周围坐着的叔伯兄弟,“咱们要知道,这不是单纯的逃难。
要是逃难,那总会有个地方给咱们落脚。
咱们这是在对抗朝廷,等到大虞一统天下,金瓯无缺,何处是我们落脚之地,真要子孙都背着罪名,到处东躲西藏?”
这句话正中要害,天下大势已经很明显了,继续顽抗毫无意义,只能说蒋家最开始就选错了路,上了陈辉祖、陈严祖兄弟的贼船。
一时间,连蔣祥墀的大伯也沉默了,空气安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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