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连手中女儿都哭累而睡过去的时候,炮击终于停了下来。
保山刚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他们步军营的佐领飞奔了进来。
“所有男人,都跟我去救火,扑灭了火之后,就到城墙上轮流防守。
十六岁到三十六的女人去副都统衙门集中,从今天起,咱们所有人吃喝就都在一起了,女人们轮流做饭。”
保山怔了怔,他看着手里被佐领吓醒,又开始瘪嘴哭泣的女儿问道:“这人都出去了,孩子可怎么办?”
“都交给老人,也一起带着。”佐领把手一挥,毫不在意的说道。
保山却有点舍不得,他女儿跟他最亲,平日里离开一会就要哭着找阿玛,他张了张嘴还要再说。
领催把脸一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听令,不然汉人打了进来,你以为谁还能活?
福州和杭州的旗人可都是全部被杀了的!”
离开将军府的时候,保山走过被炮弹砸烂的前院,池塘的流水已经直接从前门流了出去,踩在脚上并不觉得清凉,反而还有点黏糊糊的。
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一群旗人老幼因为对未来的惊恐而放声大哭,尤其以保山的女儿声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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