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安西四省,宗教的影响处处都在显现着,越往西越重要,这让习惯了神州赤县淡薄宗教氛围的皇子们很有些不安。
对于宗教的警惕嘛,那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面的。
“是啊,大哥,我看那些堡主,既是本地小封臣又是宗族之长,现在还把宗教权给了他们,一旦闹起事来,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就算他们现在对朝廷感恩戴德,可是他们子孙后代还会如此感念朝廷的恩德吗?”
老十一莫洲枫赞同的说道,他要就藩的斯里兰卡加马尔代夫,宗教问题比之安西四省不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差不了太多。
大佬森明白父皇让这些弟弟们过来的最大原因了,那就是这些弟弟们对于宗教的认知,还不太深刻,仍然把宗教当成了神州赤县那种可有可无的点缀。
而且这些弟弟,对于拓殖的辛苦和艰难,也还没有一个实打实的感受,他们带着皇族子弟的骄矜,还想把拓殖的百姓当成内地百姓来管控。
招了招手,让弟弟们和儿子都到自己身边来坐下之后,大佬森一边给他们倒茶,一边笑着对他们展开反问。
“那我问你们,这些拓殖的百姓,辞别父母,离开家乡,不远万里来到这蛮荒之地,豁出命去跟各色蛮夷打生打死,有的人甚至等不及来到拓殖之地,就葬身在茫茫沙海,他们为了什么?”
不等四个弟弟和儿子回答,大佬森又接着说道:“我曾见过,一家六口从河南许昌出发,到了伊犁就剩下一个四十多岁老爹的。
也见过十几个堂兄弟一起走安西,结果才到哈密就染上了疫病上吐下泻,九死一生才能到达目的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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