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营副也能在大都护那里说上几句话,你就等着做镇守使吧。”
阎少尉大喜,知道他们是岭南勋贵子弟,家族里是有宝贵的内藩臣爵位的,毛大都护都要对他们青眼相加,确实能说上话。
这个朴实的二十岁山西少尉口中连连感谢,二陈也十分感动,敬佩对方的奉献精神。
这.,我之毒药,彼之蜜糖,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知道二陈出身岭南勋贵集团,阎少尉有心结交,嚅嗫了半天,还待说几句更肉麻的感谢话,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
陈仁胜只看见这位山西籍贯的少尉一跃而起,仿佛一头饿狼般跳到另一块大石头上,鼻头跟猎犬一样不停的朝左边抽动着。
这个方向,刚刚吹来了一股风。
“营长,挑五个好手跟我来,我想我发现他们了。”阎少尉低声说道,随后抽出短刀,向着左前方轻轻摸去。
五分钟后,陈仁胜和陈绍章也闻到了一个味道,好像是排泄物的味。
经过一片灌木丛,众人来到了一个直径两三米的凹坑,味道愈发浓烈,地面上也有明显人为翻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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