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站在赛里斯的角度来说,那个赐给他的花县洪氏女,就算不是他的正妻,那也是皇帝赐予,不同于寻常侍妾,是有相当地位的存在。
这就与欧洲基督教一夫一妻的制度冲突了,欧洲你是可以有很多情人,但不能有真正的妾,更别说比妾要高得多的洪氏这种。
所以回了欧洲四年,除了父亲莫子溶以及身边亲近军官外,谁都不知道莫公泽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
听到儿子这么说,伊丽莎白女大公的脸上顿时放射出了无限光彩,眼神变得极为惊喜。
她颤抖着打开荷包,把一撮柔软的胎发拿出来,细细闻了闻早已挥发的奶香味后,又放到脸颊上摩挲了起来,仿佛在隔空抱着自己的孙子一般。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女大公放开了世俗一切的信仰与道德观,她看着莫公泽,眼中无限欢喜。
女大公最怕的事情,其实是莫公泽的生育力有问题,因为欧洲皇室近亲结婚几百年,很多人都不孕不育。
哈布斯堡家族到她这一代算是好点的,基本没出什么畸形儿,但女大公心里还是很担心。
她可就莫公泽这么一个儿子在,要是莫公泽的生育能力有问题,那的血脉和传承,那可就断了。
而且莫公泽今年二十四岁了,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却没有一个私生子女,这更加加重了女大公的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