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康安思考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有这种可能,但并不大,因为年前,大将军就已经派使者去了阳布,要求廓尔喀之王派人到惹萨请罪。
我想,即便廓尔喀人识破了这是缓兵之计,但也应该不会反应太激烈,以至于提前拆除这个他们进入后藏的关键浮桥。”
“但若是万一廓尔喀人如此警醒,那咱们就麻烦了。”傅康安虽然是平廓大军副将,但王连是汉人。
而且还是在昔日满清征讨缅甸,定国公陈光耀拿下东北时都立过大功,在皇帝那里挂了号的悍将,是以傅康安显得非常客气。
“我见王总兵欲言又止,不如你说说你的意见?”傅康安继续说道,王连确实一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将军,咱们深入羌塘,正为陛下效忠,国家效死而来,这里条件如此艰苦,若是还继续空耗,岂不是让儿郎们白白受罪。”
王连那是一点也可不客气,傅康安让他说,他立刻站起来就说了。
“且大丈夫逢此良机,正该抓住机会,以小博大,出奇制胜,立不世之功。
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我等何日得以封妻荫子,末将还想留个爵位或者封地给子孙后代呢!”
这话说的,屋内的军官们眼睛都闪亮亮了起来,军人,特别是上升期的国家的军人,不怕战死,而只怕战死的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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