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庇尔借着自由与博爱掌握了权力,却在从根子上践踏它们,他亵渎了革命,把革命当做了排除异己的工具。
所以,王先生,我不是在帮助你们,而是我认为,或许一个由君王带头遵循,践行一定程度自由博爱的国家,才是我应该为之奋斗的。
当然,这并不是英格兰那样的君主立宪,那种仍然只不过是过去贵族议政的变种而已。”
王无楚哈哈一笑,“冯克先生已经懂得了中庸之道的含义,大王送你的那几本书,看来你是看进去了。”
冯克点了点头,竟然用一口怪怪的中文说道:“中者,不偏不倚,不过分追求完全的自由与平等,但也不要不追求自由与平等。
中者,不偏不离,凡我所想所思所认定的正确目标与理想,就不要偏移,历经磨难,也要坚持。
庸者,用也,一个人拥有了追求中的力量,就该去用他造福其他人。”
啪啪啪啪!
王无楚情不自禁的鼓掌了起来,“大王看过冯克先生的谏言,其中不乏很多可取之处,今日一听,果然有大才。
大王的建议是,若比利时王国还能保存,那么等未来战事停歇,冯克先生就可以返回布鲁塞尔,与大王和世子共商国是。”
冯克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在被雅各布俱乐部山岳派的恐怖政策吓坏以后,这个曾经的革命者,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过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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