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群自称来自法比边界,无家可归的比利时人就把这里占据了。
他们在这些废墟中搭建起了简单的,可容身的房间,自称自由信徒,天天跟着巴黎公社的革命群众游行和参加各种集会,比咱老巴黎都狂热。
很快,大量巴黎城无套裤汉就把他们当做了自己人,且乐得这些人帮自己摇旗呐喊,对他们相对宽容。
因为他们是比利时人,除了能从巴黎公社得到一点食物接济以外,其余分田分地可跟他们没有关系。
这样既能帮自己办事,又不参与分蛋糕,甚至还可以在进攻比利时的时候充当带路党的,谁不喜欢呢。
“冯克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们提供的掩护,我们还真不能在这里安全的休整。”
简陋的屋子中,王无楚看着一个中年红毛,真心实意的感谢道。
而王无楚口中这个叫做冯克的中年红毛,正是原本布鲁塞尔自治议会,布鲁塞尔公民代表,曾激烈反对莫子溶进入布鲁塞尔的扬.弗兰斯.冯克。
冯克长叹一声,“我曾非常反对莫亲王统治比利时,我也曾是自由、博爱和人权的坚定信徒。
当然,我现在仍然信仰它们,但我却发现,一味的过于强调,是不正确的。
若只有自由与博爱,那就一定会陷入混乱,因为群众是从众的,是盲目的,他们很容易被人利用,就像是法兰西发生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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