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楚惨哼一声,胸口平白长出了三根箭矢,不过好在他十分鸡贼的外袍内穿了一套夹骨粉的皮甲,因此虽然被射中,但没有性命之忧。
但也不是一点伤都没受,吴文楚只觉得像被人当胸打了两拳一样难受,被射中的地方,肯定青紫了。
“吴文楚,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好生无耻!”阮文惠快气炸了,刚才要是那枚铅弹稍微偏半寸,他人就交待了。
“胡丕惠,你们三兄弟果然都是一样的阴险小人。”吴文楚也在城墙上一边拔箭,一边破口大骂。
两边的士兵都快被这骚操作给整麻了,跟着吴文楚守城的黄四郎,目瞪口呆的在吴文楚和阮文惠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好像无耻和阴险这两个词,他们两人都能用,简直是旗鼓相当。
没有骗掉对方的人头,两个同样黑了心的江湖大佬只能各自回阵了。
吴文楚看着远处漫山遍野的北河兵,对着身后的军官们哈哈大笑道:
“胡丕惠一个外人,所献坚壁清野,诱敌深入的战术又告失败,北河兵上下已经开始不信任他了。
别看他有几万人,十倍于我,但北河兵并不会效死命,咱们只要顶住最开始的三板斧,这河中府,就稳如泰山。”
军官们一听,心中大定,吴文楚遂将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河中府,囤积了大量粮草,打定主意用这两千多人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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